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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桃华你饶了我吧……为什么我还要来上这种课啊……”
　　“发情都上电视的人没资格讲话。”一身劲装的女alpha拽着头上还缠着绷带的男青年，一边走一边说“今天你不老实在里面呆着，再敢自己逃课，我就去跟扉间说。”
　　“欸欸欸？？？不行不行，扉间现在还住着院呢……我去上，我去上还不行吗！”黑发青年一脸讨饶，“但是你让我和……”
　　正說著話，兩人已經走到教室前，看着一教室的五年级小学生，柱间觉得头隐隐发疼……
　　“不行不行！桃华，真的，能给我单独请老师教吗……我真的不想和小学生一起……”
　　“那我打电话给扉间……”说着作势就要拨号。
　　“欸——桃华！”
　　“又怎么了？”
　　“啊——上次真的对不起……但是好歹我是个成年人……不要这么狠啊……”双手合十黑发青年一脸恳求“我会被笑话死的……”
　　“你以为你被笑话的還少吗？”桃华眼睛斜睨著柱間，“要不是扉间拜托我……我才……”说着不由得扶额叹息“算了，要是扉间知道恐怕也会怪我，我找族內的教職人員来教你吧。”
　　柱間聞言長舒了一口氣，自己這門課確實沒有聽過……和一群小學生上課要是自己再知道的沒孩子們多，那就更丟人了。
　　本來就不是什麼重要的課程嘛，連考試都沒有的科目，自己不學也是有情可原的。
　　但是自己的疏忽也讓扉間受了那麽大的罪。
　　想到這裏心情就沉重了起來，一家人這幾天對自己都不假辭色，連一向喜歡粘著哥哥的板間都……雖然和扉間通話時還是一如既往的態度，但自己真的不敢去和他面對面。
　　扉間從監護室轉移到普通病房後，每次家人去看望扉間時柱間都借故避開。
　　只敢半夜避開醫院的工作人員潛入扉間的病房偷偷地看兩眼弟弟。
　　說自己懦弱也好，慫也罷，自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扉間。尤其是扉間他根本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
　　雖然大家都沒明說，也沒有責罵自己，但是這種冷處理以及心裡上的壓抑負罪感是最難受的啊……
　　當時在聽瓦間和醫生說自己發狂時把扉間當成omega，咬了扉間的腺體，只差最後一步就強行標記了的時候自己已經難過地無以復加。
　　而扉間卻因此真的導致腺體異常從而影響生理活動，不能有自己的omega……
　　以至於他從小到大的努力，為了各項事務而鍛鍊的能力，完全成為白用功，所有的目標成了泡影。
　　我這個大哥……簡直太不是東西了。
　　正當柱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桃華拖到了教師辦公室。
　　“那接下來就這樣單獨開小灶吧。”
　　……柱間看著辦公室裏坐著的人。
　　“水水水戶？！！！”
　　
　　
　　木葉中心小學，行政樓四樓，漩渦水戶辦公室。
　　“等等，桃華明明說的是族內的教職人員啊，怎麽會是你？”先前桃華一直一臉揶揄的表情實在讓柱間坐如針氈，直到桃華走掉才開始正常的講話。
　　“而且你什麽時候來當老師了？”
　　窗外，靠窗的樹枝上站著不知名的鳥在梳理羽毛。
　　“有半年了吧。”水戶淡淡的看著柱間，“至於族內不族內……大概是遲早的事。”緊接著水戶的下一句就讓柱間措手不及。
　　“聽說你把扉間折騰的夠嗆啊。”
　　“……能……別提這個嗎？”聞言表情垮了下來“怎麼連你都知道了……”
　　“話說扉間還不知道你……”
　　看到對方越發消沉的臉水戶識趣地不再繼續話題，“桃華拜托我給你上這個基礎課……你當時上學都幹什麼了？我記得你從小到大成績都不錯。”
　　“這個……像這類課我們那時候不考試的啊……”柱間表情尷尬。
　　“那入伍的時候也有基本測試。”
　　“我是保送的，就體檢了一下。”
　　“……”水戶翻了個白眼，“真是腐敗。”
　　也不理會柱間一臉鬱卒，水戶收拾著自己手裏的卷子，“首先了解一下你的基本情況處理辦法的水平吧。”
　　“欸？”
　　“如果身為alpha的你突然發情了，身邊沒有抑制劑沒有同伴在的情況下要怎麽做？”
　　“呃……”
　　“你就說放你自己身上你會真麽做就行了。”
　　“啊，哦，去找扉間。”柱間撓撓臉頗不好意思。
　　“……”
　　“在同樣情況下碰到omega發情，你要怎麽做？”
　　“找……扉間。”
　　……
　　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柱間似乎腦子裏只剩下去找扉間這一個選項似的，每回答一次找扉間都讓水戶想要翻白眼。
　　“如果……”
　　“水戶你別問了……”柱間捂臉，“這些事情……我真的……”
　　神情複雜地嘆了口氣，“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你這個程度也太……”不論是知識還是對扉間的依賴程度。
　　“我也不好說你什麽，那麽大個人，我把課本給你，你自己翻翻就好了，桃華那邊我幫你說。”在事情落實之前並不想和柱間接觸過多，即使是從小到大的玩伴。
　　而且桃華這傢伙，竟然現在就說自己是千手家的了，簡直……
　　“水戶你最好了！！”柱間不知道水戶心裏的彎彎腸子，原本苦哈哈的臉立即陰轉晴，眉眼間掩飾不住的輕松。
　　“不過你必須得看啊，基本的知識還是得具備的，畢竟扉間不可能陪你一輩子。”
　　“……”被瞬間戳到了內心最深處，柱間的表情僵住了。
　　似乎有些費力地扯出一個笑容“啊，我知道的。”
　　是的，我知道的。
　　扉間他是自己的弟弟，是個alpha，以後自己和他會各自成家。
　　即使扉間可能無法正常和人結合，自己也會因為各種原因和眼前的這位女性omega結合。
　　在那次之後一向放養政策的佛間開始屢次提起柱間的婚事就是老頭子給自己的警告。
　　老頭子的急切程度幾乎像是在竭力地想要阻止什麼。
　　至於到底是什麼，柱間心裏很明白，同時也覺得老頭子太過杞人憂天。
　　畢竟……
　　“雖然這樣說有點不客氣，但是柱間，”水戶看著勉強笑著的alpha“你真不是我理想的結婚對象。”
　　窗外的鳥忽的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啊，因為我無法像一個正常的alpha一樣愛一個omega。”
　　水戶托著下巴，視線停留在柱間臉上，“你的心說大，非常的大，裝的下全世界的人；說小又小得可憐，容不下第二個人。”
　　“沒辦法……”
　　“好了……不談這個，”水戶像是受不了一般，“你這消沉癖也不知扉間是怎麽受得了的。”
　　“總之你回去吧，書還是要看的，之後我總得向桃華交差，”看著柱間起身握住門把手準備出去，“柱間，記得你是要繼承佛間大人位子的，要控制住自己。”我自己也要控制住自己，水戶在心中默念。
　　旋轉的門把手頓了一下，“啊，我明白的。”柱間的聲音輕得像是被抽幹了力氣，幾乎讓水戶產生他立馬就會飄走的錯覺。
　　看著未來將會成為自己配偶的alpha，水戶神色復雜。
　　
　　
　　
　　
　　就在柱間還在煩著生理課的破事時，千手家發布了剝奪千手扉間alpha公民勸的消息，同時公開了醫院的腺體異常證明。
　　這個消息迅速在火之國乃至整個世界引起廣泛關注。
　　各路媒體眾說紛壇，但所有的輿論都有一點是一致的。
　　這個千手宗家的次子廢掉了。
　　惋惜者有，稱其活該者有，無所謂者有。
　　但不論外界如何，住在病房裏的扉間拒絕一切訪客。
　　至於在家的柱間，日子過得就更加辛酸了……
　　老頭子帶著兩個弟弟整天橫眉冷對的，態度更加惡劣，其實這也還好，要是家裡還一如既往對自己反而更難受。
　　出去也不成，一個不注意就能被記者堵住，然後記者問這問那的，各種問題逼著柱間面對自己一直想要逃避的東西。
　　比如未來要如何處理自己配偶與扉間的關繫。
　　比如以後要怎麽對待扉間。
　　這些現實的發問讓柱間更加意識到自己的情感是何等的脆弱，自己不敢言明的心意先不提整個社會是否有人會認同，就是扉間本人是否會接受都是一個未知數。
　　而自己終究不敢為了自以為是的“愛情”而不顧一切。
　　一族長期以來的栽培，老頭子一直以來的期望，同輩人們的仰慕，整個社會的認可度……
　　最關鍵的一點……扉間他會怎麽看待自己？
　　顧全大局，身懷大義，這是從小到大別人對自己的評價，也是千手族人們除了能力之外最看重自己的一點，而這一點卻成為自己感情的束縛。
　　此時迷茫痛苦的心情在很久以後回想起時簡直不可思議。“這種躊躇彷徨不敢邁出一步的人，根本就不是千手柱間。”多年後經歷許多也看開許多的柱間這樣評價著年輕的自己。
　　但不論如何此時年輕的柱間已經深深地陷入自己編織的思維迷宮裏，左衝右突，無法解脫。
　　
　　
　　
　　
　　在那之後已經一個半月過去了，扉間也正式出院回家住了。
　　前不久引起軒然大波的主人公出院那天，醫院擠滿了各路人馬。
　　好不容易通過先前的各種安排躲過圍追堵截，安全的回到家。讓扉間始料未及的是家裡只剩柱間，連個打掃衛生的幫工都沒有。
　　還正巧倆人在大廳裏碰見了。
　　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會兒。
　　謎之沉默。
　　尷尬。
　　饒是扉間考慮了各種情形也沒想到那麽快就要和兄長單獨面對面。
　　“那啥……你回來了啊。”柱間反應了許久打破了兄弟倆之間詭異的氣氛。
　　扉間一臉狀況外“啊，是的。”
　　看著扉間還拎著各種東西，自然而然地搭把手，接下扉間手中的大包小包。
　　不經意碰到扉間的手，注意到對方身體不自然的瑟索。即使對方的抖動微不可察，柱間也因為這種反應整個人更加不自然。
　　“你要不先坐著……”啊——我都在說些什麽？！！這是自己家欸，這算啥！！！“我打電話給老頭子讓他回來……”餵餵餵，千手柱間你腦子瓦特了嗎？把老頭子叫來幹什麼！！！這是好機會啊！你倒是道歉啊！！！！
　　“就別打擾父親了，他不像兄長你那麽閑。”迅速調整好心態的扉間壓下自己聞到兄長氣味後的不適，用符合自己一貫人設態度說道。
　　“……”這一如既往彷彿什麽都沒發生過的語氣叫我怎麽開口。
　　一時氣氛又膠著起來。
　　“說起來，這些天你都在幹什麼？而且現在這個時間為什麼沒有去工作？”
　　“呃……這幾天……桃華強令我補習……”
　　“強令？”扉間瞇起眼睛，“兄長你也稍稍強硬一點吧，公是公私是私，不要因為關係好就完全失了體統。”
　　“……”柱間訕訕地聽著剛出院的弟弟訓自己，體統啊，果然還是……
　　“那個扉間……”柱間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先前的事……”
　　“我累了，”扉間沒有絲毫猶豫的打斷柱間的話“我先回房間了，有事以後再說。”
　　“欸扉間！等……”情急之下柱間伸手搭在扉間左肩上，想要讓弟弟停下聽自己講話。
　　但是扉間的過激行為讓柱間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摔了出去。
　　像是身體本能，條件反射般流暢乾脆的過肩摔。
　　扉間本人的腦袋也近乎當機，沒有任何思考，身體自己就動起來了。
　　即使扉間在腦子恢復運轉的時候收了力，柱間也被摔得齜牙咧嘴。
　　“……對不起。”扉間低低地出聲道歉。
　　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扉間心亂的一團糟。想要去扶兄長起來，但一碰到柱間身體時信息素就紊亂起來。身體的不適應和紊亂的心思讓扉間感覺自己快控制不住了。
　　察覺到弟弟的不自在“嗨……沒事……”不著痕跡的避開扉間的手自己站起身來，“果然沒有退步呢，不論是敏銳度還是反應能力。”
　　“啊……也許……”扉間壓制著自己的不正常。
　　“那個，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我把東西收拾收拾。”
　　“……嗯。”扉間抿唇，輕哼了一聲算是應聲。
　　看著扉間上樓，聽到房間門關上聲音的那一霎，柱間頹廢的坐在地上。
　　雙手捂著腦袋，這算什麽啊。
　　道歉也沒能成功，扉間他那個樣子……是在怕我？！
　　可惡！！！
　　而進入自己房間的扉間則倒在自己床上，整個人縮成一團。
　　冷靜一點，千手扉間，那是你兄長不是什麼其他人，沒必要害怕，沒有必要！！！
　　但是身體還是無法控制地瑟索著。
　　心理上做好了準備但不代表身體對周圍人的本能反應可以簡單的消除。
　　扉間向來身體敏銳，這一點讓他在戰鬥時幾乎能夠根據對方的信息素來預判動作，同時在執行任務時能夠感知對方的人數和狀態。
　　也正是因為這份敏銳讓扉間的身體徹底的記住了那份不願回想起的痛苦，那份在之前一直都熟悉信賴的信息素味道所帶給自己的近乎毀滅性的打擊。
　　在一進門時扉間就察覺到了，自己在感覺到柱間信息素的那一瞬身體就不自覺的戒嚴了。
　　在兄長碰到自己手的時候，身體就已經想要落荒而逃。
　　而從後方搭上肩膀的手讓自己從進家門就開始的偽裝全盤崩潰。
　　這樣下去要怎麼辦？
　　自己這種情況應該算後天形成的恐懼，控制著恐懼的是高度集中在大腦處理恐懼和焦慮的杏仁核中的Stathmin或者說Oncoprotein18基因，目前來講只能通過對腎上腺皮質激素實施預先控制。
　　關於控制恐懼這方面自己也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一直有在做研究。只是一直苦於沒有實驗對象，現在這個樣子……倒也算無心插柳？
　　釋放自己的信息素，直到將身上剛剛沾染的柱間的味道完全掩去身體才平靜下來。自嘲的扯出一個笑容，千手扉間你真出息。
　　
　　
　　
　　
　　與柱間當初剛出院就遭受全家冷遇的狀況不同，扉間回來簡直是全家最高級待遇。
　　也許比當初媽媽出差回來的待遇還要高幾個規格。
　　柱間看著一家子屁顛屁顛跟在扉間身後轉，高興之餘心裡也不是滋味。
　　瓦間那小子你手放在哪裏？
　　板間你不知道扉間身子還虛弱嗎？掛在兄長身上成何體統？
　　扉間才出院你就問他文件處理的事……有你這樣當爸的嗎？
　　“你純粹是因為自己沒能有機會和扉間在一起呆著所以才這副樣子吧。”被柱間找來談心的猿飛聽了柱間的一陣牢騷，“我說你這家夥不會真的對扉間……”
　　看著柱間消沉的臉猿飛更覺得不妙，“你確定不是對弟弟的親情？”
　　“我對瓦間板間就沒有這種感覺啊……”想要和他好好說說話，想要讓他不再抵觸自己，那怕只是他眼睛裏倒映著自己的身影也好。
　　完全沒想到自己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會這個樣子，“以前我一直都覺得大家開開玩笑就罷了，沒想到竟然……”猿飛臉色也有些難看，“扉間知道嗎？”
　　“不知道……”
　　“是你不知道扉間知不知道還是扉間他不知道？”
　　“……猿飛你好煩。”
　　“我煩？還有更煩的在後頭呢！”猿飛的手指不自覺地敲著桌子，“你爸之前還跟我爸說近期要讓你和水戶訂婚來著，你這樣叫什麼事啊？要辜負自己內心的同時也辜負水戶嗎？”
　　“我怎麽知道？！”愈發的煩躁起來，柱間趴在桌子上，“扉間他又對我沒意思……”
　　想到扉間回家的這幾天一直都避免和自己獨處，而且除了第一次把自己摔了出去之外，雖然之後他有自己壓制但很明顯的排斥自己和他有正常的肢體接觸，別人就沒問題只有自己……
　　說起來，扉間的信息素在自己在場的情況下都是戒嚴的呢……越想越沮喪。
　　“他甚至……討厭我吧……”
　　“哼，扉間他是抱怨了無數次你這家夥的脫線，”猿飛雙手抱胸，“你這做哥哥的確實沒個樣子。”
　　……嚶。
　　“行了，你自己想清楚，到底是以自己的責任為重還是要遵從自己的內心，早早的做決定，這種事越早做決斷越好”猿飛站起身，“只有一點，不要讓自己有後悔，反正不管你選什麽我都會幫你的。”扉間他也會。
　　要知道，扉間對身邊人的態度都很淡漠，如果討厭那個人的話根本睬都不會睬……更別提他會在人前抱怨誰了……
　　從小到大，沒有哪一次柱間對扉間的正式要求扉間不答應的。
　　不過現在……想到前不久的消息，猿飛也拿不準扉間怎麽想。
　　畢竟他那麽要強的一個人，一下子也接受不了吧。
　　“啊……謝謝你，猿飛。”
　　“謝我做什麽，從小到大就沒見你跟扉間道過謝。”
　　柱間一驚。
　　“其實你也不必太……扉間他也不見得就對你……”猿飛每每欲言又止，這兄弟倆的破事真麻煩，自己又沒法說。
　　“因為扉間是弟弟吧……所以……”纔會容忍自己這樣的兄長，無條件的幫助自己各項事務，即使恐懼也竭力正常地對待自己……
　　如果我和扉間沒有那層血緣……又會是什麽樣子？
　　扉間他還會那樣對自己嗎？
　　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不願意直接撕開。
　　
　　
　　
　　
　　與猿飛分開後回到家。
　　又忘記了帶鑰匙了……站在自家門口柱間撓撓頭。
　　以前一直是和扉間一起的，也一直都是扉間帶鑰匙……
　　現在家裡應該沒人吧……瓦間大概在老頭子那打下手，板間還在上課，扉間的話八成在研究所。
　　“咔噠—”一聲大門從裏面被打開。
　　穿著一身居家服的扉間拎著垃圾袋正準備出門扔垃圾。
　　“欸？扉……”
　　“又沒帶鑰匙？怎麽不敲門？”
　　看到弟弟眉毛皺起來不由自主地氣勢軟了一截，“我以為……沒人在家……”
　　“還傻站著幹什麼，進去啊。”扉間看著柱間唯唯諾諾的姿態，一股無名火起。
　　這是副什麽樣子，太難看了。
　　“啊？噢。”
　　柱間進門落鎖后扉間才走開。
　　從剛剛的身體反應來看，糖皮質激素藥片還是有效果的，至少自己已經不會露怯了，但還不夠。扉間將垃圾袋送到垃圾站，一邊考慮著。
　　還是需要進一步實驗，先加大劑量看效果再說。
　　之前因為柱間阻止而放棄的基因手術研究也應該重新開始了，如果改變了Stathmin，自己也就能正常的面對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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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沒有小天使產糧啊，在下要餓死了的說，某個帶我入坑的傢伙她不管我售後了哇😭（說起來這章還是因為昨天那個三人行打的tag讓在下覺得很woc才趕出來的…… 到昨晚這章也才寫了不到一千字來著😳感覺對家還成動力了嗨doge不過那妹子人倒也不錯，有人說了就把tag刪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