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lker③（扉柱扉，嚴重ooc，慎）
時隔n久的stalker扉間視角，感覺已經抓不住當初寫第一章時的感覺了，完全不造當時的想法doge其實在下還真的是個小垃圾……再好的梗落在下手裡都是白瞎了好題材……中間一些情節略過，可以與第一章照應的www
那啥，佔了柱扉tag抱歉哈
說起來在下完美避過七夕節來更文也是醉醉的……
以下正文www————————————
幼年的扉間有一段時間是確實想要殺了兄長的。
聽起來很可怕也很不可思議是不是，但當時幼小的心裡真的是只有那一點點病態的心裡。
扉間覺得自己的身體裏藏著一個stalker。
他像是某種眼裡只有獵物的怪物，只緊緊盯著自己的狩獵對象，不容忍目標有一絲的不純潔。
那個怪物的狩獵對象就是千手柱間。
至於想要殺大哥的原因，只是大哥在外面交了一個朋友。
那個身份不明，很有可能是宇智波的混蛋的少年。
他奪走了兄長的注意力，兄長會因為他而喜悅。
不純潔了。
情感的分配上出現了雜質的獵物，是個殘次品，沒有存在的價值。
當柱間一臉高興的跟自己說“那傢伙超級棒。”“他是我的理解者。”時，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嫉妒以及扭曲的想要毀滅的感情噴薄而出。
為什麼？
為什麼會因為那種來路不明的傢伙而高興？
真正的理解者不應當是我們這些家人嗎？
扭曲的心情讓柱間的模樣幾乎都被妖魔化了。
應該殺了他，殺了他就不會有什麽問題了，他也不會背叛自己了。內心潛藏的野獸嘶吼著，對自己說。
什麼背叛自己？！他是自己的大哥，只是家人罷了，有什麽背叛不背叛的？理智冷靜地告誡自己不要越軌。
而就在這糾結的迷茫期間瓦間死了。
為什麽會這樣？按照正常來說，瓦間的任務絕對不肯能出事的。
眼睛不自覺地瞥向和父親爭執的大哥。
莫非大哥和外族的往來時不小心透露了什麽嗎？
不不不，怎麽可能，大哥不可能幹出這種事。
內心激烈的爭吵著但身體還是自作主張地擋在了被父親扇倒在地的兄長面前。
如果大哥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家族的事，那麽就由我來……
大人也好，柱間也好，不管哪一方都是笨蛋。
之後扉間一直都默默跟蹤著柱間，每次柱間與那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在一起，對練也好談話也好，扉間都能感覺到有其他的家夥也在監視這他們。
果然對方不懷好意嗎？
那個白痴還一臉笑意地和對方講話。
為什麼還能笑得那麽開心？為什麼對對方沒有絲毫的懷疑？
而在一段時間內，在柱間回家的途中扉間曾多次失控。
stalker，潛藏的破壞，扭曲了的感情，讓扉間對兄長短兵相接。
然而都是一觸即分的戰鬥，身體的本能比內心埋伏的stalker更加不受控制。
簡直太不應該了，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那種事？
又一次襲擊大哥後扉間走在家族駐地的大道上，腦子一片混沌。
“昨天任務又碰上了宇智波的傢伙，是好幾個小鬼，本來是能做掉的，可惜被柱間那小子破壞了。”
“柱間？那家夥不知道腦子裏都裝的什麼，要是以後他繼任族長，千手就完了。”
是平輩的族內忍者們在談天。
“要不是他是族長兒子，誰會理他，每次都一副悲憫的樣子做給誰看啊……”
亂七八糟的詆燬評論鉆進扉間的腦袋裏嗡嗡作響。
“都閉嘴，有什麽好說的？！”扉間盯著嚼舌根的傢伙們“再讓我聽到別怪我不客氣！”
“餵，你這家夥，什麽意思？”比扉間高出一個頭的傢伙捋起袖子作勢要打架。
“他不是扉間嗎，那個柱間的弟弟。”
“哦……想給自己大哥辯護嗎？”
“你這樣的小傢伙還是老實一點……”
煩躁的情緒擠滿了整個腦袋。
“閉嘴。”別再說了。
“……哈哈哈這小鬼叫我們閉嘴哈哈哈……”
“閉嘴。”快控制不了了。
“我就是不閉你能怎麽樣？”為首的傢伙扯著扉間的頭發“你給我抬起頭來看著我！”
“你大哥就是實力強也是個廢物，他沒資格做族長繼承人！”
“砰”的一聲，扉間直直地將比自己高大不少的少年掀倒在地。
“你說誰是廢物？”
紅色的瞳孔裏寫滿了暴虐的情緒，帶著想要撕破一切的決絕。
被扉間氣勢壓制到的對方幾人，在一瞬間的退縮之後便惱羞成怒。
“你這小鬼說什麽？！！”
扉間看著一邊喊著一邊向自己揮拳少年人。
太慢了，和大哥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憑藉著自己的感知能力躲開對方攻擊的同時繞到身後將幾人踹得幾個踉蹌。
嘖，果然力氣還不夠大嗎？
閃避著對方的攻擊，腦袋突然異常的清晰。
自己的力氣不夠大，攻擊的傷害不足，體力上也比不上對方。
只有速度上佔了優勢。
果然自己還是太弱了。
中了几拳，扉間擦了擦臉上的傷痕，盯著僅剩的站著的傢伙。
即使如此，這種級別的家夥也不夠格。
看著對方震驚混雜著恐懼的表情，扉間頓時失去了興致。
“再讓我聽到你們說長道短，就不是這樣就算了的。”
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結束任務剛回來的桃華。
“喲，扉間你這傷是怎麽回事？”
“修理了幾個不成器的族人罷了。”
看出扉間情緒不對，桃華轉轉心思，“那我先去彙報任務了，就這樣。”
“嗯。”扉間也沒怎麽太搭理，自顧自地往回走。
“這小子今天戾氣很重啊。”桃華看著扉間的背影，算了，那小鬼心思一直都重，不關我的事。
回到家中父親看出是打架只問了一句打贏了嗎，聽說打贏了也就沒說什麽。
而柱間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有板間飯後坐在院子裏，紅著眼睛問“二哥痛嗎？”
扉間看著幼小的弟弟，心里一顫。
這孩子生在這個時代，實在太糟糕了。
這樣溫柔的孩子，他根本不適合做忍者。
“板間啊……”揉著弟弟的腦袋，扉間的情緒不知何時完全的平靜下來，“你為什麽要生在忍族呢……”
板間睜著眼睛看向二哥，有些不解。
“沒什麽……只是覺得你要是生在普通人家應該會更幸福。”
這樣善良的孩子值得擁有最完美的平靜生活，而不是做忍者，飽受磨難。
看著院中兄弟四個自己各自種植的樹，屬於瓦間的那株在瓦間死後便只剩細細矮矮的樹樁，再沒能繼續長大。
板間的話，又能長到多大呢？
我自己又能到什麽地步？
“我的話，現在就很幸福啊……”板間的聲音怯怯諾諾的傳來，扉間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
“有大哥二哥在，還有父親，雖然三哥去世了，但是家人在一起的話就很幸福。”
板間的話像是某種警鈴，一下子讓扉間的內心警醒起來，我都在想些什麼？
明明身邊還有更多重要的人，為什麼偏偏對大哥……
戰爭……絕對，要阻止。
不為了任何人，只為了自己重要的人。
那變質的stalker的部分，像是被更正直的情感所取代，似乎也銷聲匿跡，不再出現。
然而那重要的人……到底是誰？
而就在短短的兩個月後，板間死了。
那個不久前還說著自己幸福的孩子，死了。
看著大哥抱著板間的屍體嚎啕大哭，扉間努力的想要流出眼淚，但眼睛卻乾澀的厲害。
好不容易填補的空洞再一次被穿透，什麽都抓不到的空虛。
看著板間的樹只細細小小的一株，便被伐倒。
森之千手。
與木為伴，以木為生。
這次任務死去族人的葬禮中，生者為各自重要的亡者哀悼。
扉間站在人群中，木然的看著隔著生死的一層薄薄黃土。
戰爭，是無法簡單阻絕的，過去自己所說的制定契約也只是弱者的茍延殘喘，必須是強大到極致的忍者在武力上威懾四方才能夠有資格創製契約。
“扉間……是我的錯。”
回到家中的兄長依舊抽噎著“如果我再快一點的話……板間他就……”
“哭哭啼啼像個什麽樣子，”佛間一向冷峻的臉蒼老了不是一點，瘦削的臉上肌肉抖動著“板間他是個堂堂正正的忍者，即使年幼也不曾投降，經歷了戰鬥死在了戰場上，是英雄！你現在說這些的是想讓他蒙羞嗎？！！”
“……”因為先前瓦間的事情，柱間並沒有做聲，只是擦去眼淚，沉默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扉間看著僅剩的家人。
我終究什麼也抓不住嗎？
是的，你什麽也做不到，你只是個對自己兄弟有著病態心裡的小人。
不是的。
板間先前的話對你是一種束縛，所以板間死了你覺得很解脫吧。
不是的……
其實你心裏最重要的還是柱間，你看到板間死去的樣子時其實不都在慶幸死去的不是柱間嗎？
不是的！
扉間突然捂著耳朵，衝出家門。
“扉間你幹什麽！”
什麽也不想聽，什麽也不想做，只是拼命的跑，彷彿身後便是懸崖。
就這樣一路跑到了家族的訓練場，彷彿瘋了一般，也許已經是瘋了。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砰砰砰砰”
嘶吼著一拳又一拳擊打在木樁上。
不知什麼時候滿臉淚水。
“扉間！扉間！！！”
大哥的聲音猛然在耳邊炸開，睜大了的眼睛里不斷有液體流出，鮮血淋漓的雙手被柱間鉗制住。
“對不起，對不起……”
大哥抱著自己不斷的重復著那三個字。
為什麽大哥要對不起？明明是我自己不好……
我果然……最差勁了。
千手扉間，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板間死後，大哥似乎就將他對弟弟的愛完全傾注在扉間的身上，像是要彌補什麼一般。
但是自己終究不是瓦間或者板間。
大哥喜歡的從來不是自己。
尤其是自己在父親的授意下跟蹤兄長並正式導致了柱間與那個名為斑的宇智波少年的決裂之後。
大哥越發的成熟，雖然做事還是從不對人設防，把所有的罪責都往自身上攬的德行。
而正因如此，扉間越發的擔心。
更加細心的隔絕兄長周圍一切不安定的因素。
因為柱間的大度與善良，族內對柱間不滿的同輩越發的猖狂，而這些人在被扉間逐一打服了之後，反而對扉間言聽計從起來。
不論何時，強者總是美麗的。
扉間二十一歲那年，佛間去世了。
扉間永遠記得父親臨終前單獨對自己說的話。
“你和柱間永遠都是兄弟。”
父親果然看出了不同。
永遠都是兄弟，也永遠只能做兄弟。
扉間想著，握住父親的手“我會永遠幫他。”
看著父親責問的眼神，扉間垂下頭。
對不起啊，父親，我是個卑劣的小人，我怎麽都不會放棄自己抑制的慾望。
那個隱藏與身體裏的stalker，從來都不曾離開過，他只是作為扉間靈魂的一部分，真正的與扉間的思維意識融為一體。
影響著扉間的心理，感情。
佛間死後，族內雖以柱間繼位的呼聲最高，但扉間明白，呼聲高只是因為自己兄弟倆只掌握了沒什麽根基的年輕一代。
真正影響力大的長老們，對柱間這個無私慾而只有大愛的人大抵是不贊成的。
這樣的族長，不會考慮一族的利益。
“桃華，你們一繫，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父親已經發話了，說會全力支持柱間大人繼任。”
“主要反對的是二長老和五長老對吧。”
“以及秀間那一襲的長輩。”
“你去通知秀間，讓他做好最壞的準備。”
“是。”桃華行禮出門。
扉間這家夥真是越來越有氣勢了，反倒是柱間，一直那副老好人的樣子。桃華暗想著，這兄弟倆倒也真是互補。
柱間與扉間種植在院子裏的樹，不知什麽原因開始枯萎。
這讓千手一族的人們對柱間的疑問更甚。
千手一族的人，年幼時種下一株樹，這棵樹是要陪著這個千手一直到死的。
去世的族人，生者就將他種植的那株樹伐倒，那死去的樹將引導著千手的靈魂迴歸大地。
而柱間與扉間兩人的樹在這個時候枯萎是極其不正常的事。
近乎於惡兆。
不可以用查克拉影響植物的正常生長這是千手的共識。
“那群老家夥覺得這樣就能阻礙到兄長了？笑話。”
夜色籠罩，扉間甩去刃上的血滴。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這樣做。”
“屬下明白，這不是扉間大人的過失。”
看著伏在地上的秀間，扉間無悲無喜“這是我的罪孽，秀間，一切都是我做的，除了兄長，告訴所有該知道的人，就說，恨的話，就恨我千手扉間。”
……眾人無言。
大哥是要照亮世界的光，光芒越是亮眼，背後的陰影就越黑暗，而扉間早在幼時便下定決心。
柱間是要實現和平的人，為此，自己供奉出了一切。
曾為自己夢想的和平成了柱間成長的養料。
而自己則是地下以腐朽為食的寄生。
那樹木最終還是死了，柱間消沉了好幾天，但同時似乎也更加解脫。
扉間看著枯萎的樹，果然，我這種人，不配迴歸大地。
只可惜兄長。
再一次在戰場上對上那個宇智波。
當扉間在南賀川第一次和他對上的時候就意識到當初監視的傢伙一定是他。
宇智波泉奈，斑的弟弟。
在他身上，扉間嗅到了同類的味道。
即便如此扉間也並沒有過分的在意他。
即使是戰場上，扉間都會留有大量的力量監控著不遠處與斑對峙的柱間。
並不是說扉間輕視泉奈，而是時刻注意著柱間的動作是深入骨髓的習慣。
“你這混蛋……還不用全力嗎？”眼前的宇智波睜著血色的眼睛盯著自己，秀氣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即使你時刻注意著你哥哥又怎樣，你哥哥他眼裡只會有我哥哥一個人，你再怎麼付出都無法取代！”
“閉嘴！”扉間只覺得自己一直掩藏的東西被對方毫不留情地撕扯開，一個晃神對上了對方的眼睛。
糟了！！
眼前場景變化，自己被縛在十字架上，而泉奈則負手盯著自己。
“接下來的36個小時由我支配，你這家夥，要付出小瞧我的代價！”
“真無聊。”扉間歪頭看著持刀的泉奈“你明明也一直注意著你哥哥，有什麽資格說我沒盡全力？”
長劍刺入身體讓扉間吸了口冷氣。
嘖，不愧是宇智波家的幻術，痛覺如此強烈。
“我沒盡全力是我有那個能力，你這個千手家的混蛋有什麽資格和我比？”眼前的宇智波微笑著，“你會敗在我手上，同樣的，你哥哥也會敗在我哥哥手裡。”
扉間聞言只是鼻孔出聲地哼了一聲，不作評價。
“你這傢伙什麽意思！”又是一刀刺入。
扉間運用自己身為感知類的優勢，屏蔽了自己的感官，只需要等36小時就可以了，這家夥說的每一個字都沒必要在意。
“……該死，”用自己能想到的惡毒詞彙罵了一圈，但扉間一點反應都沒有，被刺入也像死人一樣叫都不叫一聲。
他沒耐心了，這樣看來會比36小時提前很多啊。
想起幻術成功前自己說的一句話，泉奈像是陡然貫通了一般，“千手扉間，你這個兄控怎麼也不會有結果的！你愛著你哥哥，你這個變態！！”
“……你有什麽資格說我這話。”聽到這一句扉間睜開眼睛看著一臉嫌惡宇智波“你對你哥哥有的那種齷齪心思也不是一點兩點。”
見扉間終於有了那麽一點反應，泉奈微笑起來。
“對我而言哥哥是最重要的存在，”泉奈的坦然讓扉間有些驚訝接下來的一句則讓扉間埋藏已久的惶惑爆發開。
“同時對哥哥而言我也是最重要的存在，但你敢說你對你哥哥是最重要的嗎？”
……
扉間再次閉上眼睛。
我……從來都不會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柱間他的心裝的是整個忍界，是所有的忍者，自己之於大哥恐怕只比柱間自己性命重要那麽一點點。
而柱間一向都是把自己的命放在最末尾的。
那個善良的傻子一般的傢伙。
不過自己好歹也是在大哥眼裡比他自己命還要重要的人啊……換個角度想的話，聽起來也不錯，不是嗎？
“怎麼不說話了？
看著宇智波笑著的看起來十分欠揍的臉，扉間默然。
千手扉間，你在失落什麼？這不是早早就已經知道了的事實嗎？自己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讓大哥有負罪感從而接受自己嗎？
所以又有什麽理由失落？有什麽立場失落？你千手扉間從來都不是千手柱間放在心尖上的人！
“真無聊！”泉奈在試圖激怒扉間未果後意識到自己的術在精神上對扉間的打擊有限，握著長劍“我要讓你在現實裏嚐嚐惹怒我的後果。”
就是現在！
在對方解除術的一瞬間，扉間獲得身體控制權的一瞬間。
“飛雷神斬！”
像是完全沒有想到扉間的反應那麽快，泉奈睜大了眼睛，吐出一口鮮血。
“泉奈！！”原本和柱間纏鬥的斑幾乎是立即衝到泉奈的身旁，扶著自己的弟弟。
看著宇智波的兄弟倆，扉間不由自主地轉頭望向柱間。
而柱間的眼睛從未離開過斑。
嗬，千手扉間你還在期待著什麼嗎？
“斑，我們議和吧。”
聽到大哥這樣說著，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想向對方伸出手。
“哥哥，不要相信他們。”泉奈虛弱的聲音告誡著斑，然後垂下頭去。
那家夥……是故意的！
扉間轉頭盯著被自己重傷的宇智波。
這家夥是想告訴自己，不管怎麽樣都不會讓自己如意。
手不自覺的握緊，骨頭咯吱咯吱作響，沒有直接殺了他只是因為那家夥是完成柱間目標的一個重要人物，他死了便是不死不休。
所以剛剛的飛雷神斬自己控制的很好，既不會傷及性命又能讓他再也恢復不了巔峰戰力。
但是這家夥果然還是夠陰險。
怕是真的會有極多的變數。
斑沒有做聲扔了煙幕彈便領著眾人撤退了。
在回駐地的路上，扉間腦子裏不斷的思考著，計算著各種可能的情況。
腦子完全忙起來的時候就不會考慮自己的個人情感了。
但是一旦思考多一點便腦仁發疼，剛剛幻術的副作用上來了。
宇智波泉奈那個混蛋。
今天的狀態實在不好，果然那個術傷害那麽大嗎？
頭痛得幾乎要裂開，克制不住的煩躁情緒。
而晚飯時完全爆發出來。
為什麼？！！自己為什麼沒能控制住？！！
回到自己房間，扉間扯著自己的頭發，簡直功虧一簣！！！
之後的幾天裏，兩人一直處在一個微妙的尷尬中，連桃華都看不下去的問扉間怎麽回事。
“反正不會耽誤工作。”扉間只回了桃華這一句便緘口不言。
宇智波預料中的不接受議和，千手一族上上下下都在緊張地備戰。
而就在戰前一天，柱間回到家問扉間自己適不適合做族長時，扉間意識到有人說了些多餘的話。
如公式書般回答了柱間的問題，扉間閉眼睛，看來已經開始了。
雖然和預想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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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白……今天做視頻整合，發現打鬥把泉奈醬嚴重弱化了嚶嚶嚶，這章得好好修改嚶……
